第十一章 主动点
PS.从日更到周更再到月更，我真是越来越会拖了😂好消息:肖哥你终于决定要主动坦白了。
懒得检查了，有什么错字和语病欢迎捉虫~
周一清晨，江沅踏着轻松的步伐迈进哪都通的公司大门，来往的众人纷纷跟她打招呼，江沅也一一笑着回应。
“早哦，小沅姐。窦叔很严肃地跟我说让你来了直接去他办公室。”前台的小唐朝江沅招手，又看了看她身后及四周，“咦？肖哥没跟你一块儿来？”
“咦？他为什么会跟我一起来?”江沅疑惑。
“呃......”唐昕汗颜，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难道猜错了 ? 昨晚看见这俩人一同出的公司大门，言行举止间颇为亲密，她还当是二人重修旧好了呢！
听到唐昕的解释后江沅就知道这姑娘是误会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挥挥手，然后径直朝电梯走去。
唐昕回想江沅方才那个坦荡的笑容，表情不似作伪，难不成真的猜错了?她失望的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茶水间八卦时不能和王淞他们分享这个小道消息了。
“大早上的叹什么气呐？”王淞敲了敲桌台，从墨镜下漏出一双眼睛瞧着她，一副纨绔做派。
唐昕没顾上欣赏他的打扮，没精打采的跟他娓娓道来。可王淞听完却高深莫测的留下了“未必”二字然后扬长而去，任她如何询问对方也没有回应。
江沅按了十二楼的电梯，却中途停在三楼，门开后看到的是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肖自在? 听到小唐的询问后还以为肖自在还没来呢，却不曾想他早就到了。男人靠过来的一瞬，江沅不知怎的想到了“亲密无间”那四个字，她抿了抿唇微微侧过身子。
电梯门缓缓闭合，封闭的空间内那股似有若无的檀香气更显悠长，“你昨晚...对那个二世祖动手来着。”本该是疑问的语气，可肖自在却是语气平和的说出来。
江沅思考了一秒钟才明白男人嘴里的二世祖是杨钰，不过...“你怎么知道?他还真有脸举报我了？这动作也太他妈快了吧？”她忍不住蹦出一句脏话来，联想到今儿一大早她刚来老窦就要见她的举动，八九不离十了。
肖自在没接她的话茬，只是攥紧了兜儿里的佛珠，面色犹豫的开口:“我听见了。”
“什么?”
“你昨晚在院子里说的那番话。”有些话一但开了个头便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肖自在继续问道:“你不希望别人轻蔑我，诋毁我...反而言辞间处处维护是为什么？”
“你跟踪我!?”江沅避而不答，厉眸瞪向肖自在。
男人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上前一步把手撑在电梯壁上将人困在自己身前，沉声道:“回答我，沅沅!”
如果...如果他的女孩没有恨极了他，那他是不是也能少一些彷徨与不安?
江沅只能寄希望于电梯快点到达，自重逢以来肖自在还是第一次这么有压迫感的笼罩着她，这让江沅有些不适，她想逃。
“我只是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才会对你维护一二，毕竟你是我喜欢过的人，他看不起你，就是看不起我!”她选择了一个看起来靠谱的理由来搪塞肖自在。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叮——电梯到了十二层，江沅在心底如释重负般的舒了一口气，率先走了出去。
肖自在不爽这个答案却又无可奈何，他捻动佛珠的手指一顿，不甘心?那他想要听见什么答案？听见女孩说是因为喜欢他爱他才善罢甘休吗？这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一些。
一开始就带着贪心的询问注定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江沅说的对，他就是一个胆小鬼、懦夫，非要先从江沅的嘴里得知她的心意才敢把自己的罪行坦白，自己的态度不诚恳，于她而言也不公平。
既然有了这方面的觉悟，择日不如撞日。肖自在想，不如就今天吧，全部都说出来，把那些不堪的，罪恶的过往都毫无保留的告诉江沅，她害怕也好，逃离也好，总好过被蒙在鼓里。
一旦下定了决心，肖自在顿时觉得自己是即将走上审判台的路西法，他露出一个苦笑，既造恶因，就要承恶果。
窦乐办公室门前，二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肖自在:“?”
江沅:“小唐跟我说窦叔表情很严肃，不能真是举报的事儿吧?”
“也未必吧。”肖自在略微思索道:“没准儿是有什么任务，我记得前一段时间行动组还调出去一队人马来着。不过......”他话锋又一转，“对普通人出手是大忌，特别那位家里也是有背景的吧？”此话暗示了对方家世不凡颇有门路，仅仅一晚就能让上峰知道并不奇怪。
肖自在瞅了瞅江沅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这样吧，你到时候就站我身后，老窦要是真为了动手那事儿生气而骂人，你就当他是在骂我。”说罢他把江沅拽到身后，推开了办公室大门。
窦乐今早是被骂醒的，赵方旭一通电话训了他半个多点，气的他天没亮就来公司抽闷烟，眼下是最后一根。他转过身看见肖自在把人护在身后的那副样子，原本平息的怒火又一把子烧起来，窦乐抄起桌子上的文件扔过去，“两件事，自己看去!”
“怎么了这是？老窦啊，发这么大火干嘛？”肖自在毫不在意的捡起地上的文件夹，拍了拍土翻开，“...处分警告？!”他收敛起玩笑的心态默默地看下去，片刻后抬起头来看向窦乐，“恐吓威胁普通人的人身安全后不思悔改，变本加厉使用异能对其出手......这哪威胁恐吓过了 ? 我说不至于这么上升吧?”
“呵!不至于?”窦乐冷笑一声，“不至于今早赵方旭训我半个点?说我御下不严纵容手底下人滋事?不至于他能下这份通知?小肖儿啊，你还记得你顶头上司是哪位不?是我!窦乐!不是她江沅!”窦乐狠狠的一拍桌子，屋内寂静半晌。
肖自在是个明白人，又久浸各种复杂的环境，很快明白了窦乐的意思，“抱歉老窦，是我欠考虑了。”
杨钰家世再大，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告到董事长那去，更不值得赵董大清早的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训斥窦乐。能一夜之间传到上边的，是自己人——毕游龙下设的监察组，名为监察，实为监视。
自陈朵事件后，董事会有意取消临时工的言论依旧居高不下，好消息是赵董想保留临时工制度，坏消息是依旧有人持反对意见。这时候毕游龙站出来提了一个中立的建议，说我们可以建立一个调查组先观察着然后再下结论，由此监察组应运而生。
“万幸你还能想起来监察组!”窦乐无奈叹气，“这些个日子连我都看出来了，你对江沅那还真是言听计从处处维护啊，仅仅是搭档的话不必做到如此地步吧？陈朵能为了自由而叛逃，很难说你不会为了心上人也生出二心啊？”
“还有你，江沅。”矛头一转指向了肖自在身旁的女人，窦乐的语气到底还是温柔了几分，“你们之间的那点恩怨情仇我不关心，我也不想知道，只是想麻烦您二位搞事情之前能不能先知会我一二呢？那什么恐吓又动手的，我是一概不知情啊，赵董一个电话过来都给我说蒙了。”
“我这么跟你说吧小江，上头根据综合实力给各位临时工做了一个危险排名，肖自在荣登榜一。这个危险不仅是能力方面，还因为他是不可控的，在这种关头他被人爆出来，对除了负责人之外的人言听计从......你说这不是给赵董上眼药呢吗？”
原本还对老窦的这番发火而稀里糊涂的江沅也渐渐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说到底还是她的存在影响到了肖自在的理智呗，以处分她来警告肖自在。
“就因为外人说了句肖儿的不是你便起了杀心，这次你能忍住怒火只是轻微的伤了人，可下一次呢？你还能保证吗？小江你呀戾气也太重。”窦乐摇了摇头。
肖自在眉心微动，眼光不着痕迹的掠过江沅。“好了老窦，消消气，以后我不包庇她了，下次她再随意出手我一定第一个来告知你。”
他及时给窦乐续上了茶水，水温不凉不热刚刚好。“既然是赵董下达的处分而非毕董，那这件事就是还有回旋的余地吧？”
窦乐没好气的瞪了肖自在一眼，言简意赅:“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既是任务也是给你们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们行动组的人最近回访名单上的外来异人，发现大多联系不上没有社会活动踪迹。与此同时百余里的郊外有座荒山检测到有多人活动的迹象。你们去查探一下，别是这群人被什么人给组织起来搞事情，要真是这样就把苗头给他们掐灭在摇篮里!”
“就我们俩去？”肖自在盯着文件上特意强调了行动人数两名的字样上，又转头对江沅说道，:“你先去停车场把车子发动一下吧，看看油量还有多少，车钥匙在我抽屉里，我随后就来。”
“好!”江沅点头道，先一步离开。
窦乐犹豫着开口道:“这份行动报告是今早董事会的给我传真过来的，刚发生了这档子事，马上就下来一个任务......你也知道自从有过一次叛逃事件后，董事会的人似乎就颇为忌惮。江沅这姑娘也是个不稳定的因素，公司对她还在评估阶段，要是有一天她要离开公司...肖儿啊，你跟我说实话，你会不会也跟他一起走?”
“......”肖自在迟疑了一会儿才道:“不会。老窦，我不可能站公司的对立面，你放心吧。”
窦乐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小子斩钉截铁的回答，那就证明了肖自在甚至已经有了完备的计划，可现在这幅迟疑的态度可见他的确没有过这个想法。
“我安排几个人跟着接应你们，这次联络的无线耳机有追踪功能，我能知道你们的动向，随时保持联络。”窦乐提示道:“行动注意安全，平安回来。”
“嗯，知道了。”肖自在接过设备看了看，“那这次的谈话会不会有人监听?”
“不好说，怎么?你们俩要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对话吗？”窦乐有些好奇。
“哼，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肖自在无所谓的笑了笑，“只不过是一把年纪了还要追妻而要自我剖析心意的肉麻话罢了，他们愿意听就听去吧！”
男人抛了抛手里的无线耳机又稳稳接住，脸上是势在必得的自信，转身大步流星离开时衣服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又转瞬即逝。
“祝我成功吧。”窦乐听见门关上前，肖自在留下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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